信息,连他的姓名单位都不记得,出狱后,虽然我一直在打听那位律师的情况,但是一无所获。” “是的,照这么说,你真的是应该好好谢谢他。” “如果你遇到那位律师,还能认出来吗?” “说真的,我认不出他,由于那辩护律师是法院指定的,我并不认识他,甚至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。 开庭前他肯定是到看守所见过我,不过我在一审判决后就神志不清了,不相信任何人,也不想见任何人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