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你妈妈整天无忧无虑的生活,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,我刚认识她的时候,她比谁都有能耐,谁都不惧,谁惹干谁。” “那爸爸你就更不能因为这次的事情说我分毫了,因为很有可能是遗传到妈妈的性子了。” 厉衍琛:“……”他就不该跟女儿说起小丫头当年的脾性的。 只是。 “你这么担心我会训示你,是知晓你这次行事冲动了?” 小郡主却道:“我并不觉得我行事冲动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