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在京城貌似还挺受欢迎的啊。”

“什么？”厉衍琛没听明白，等着他的后续。

“顾明远家的俩闺女，貌似都对你有过想法？”

厉衍琛一边看文件，一边脸色不变的回了句：“重要么？纪先生打电话来是专程为了打趣我？”

“不，是特意来通知你一声，我闺女昔日情敌回来了。”

厉衍琛翻文件的手微顿了下，随即道：“顾清雅？”

“哟呵，还记得人家名儿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