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的意思,也不尴尬,而是收回了自己的手,给孟醒面前的茶杯,倒了杯茶水。 “茶杯我都泡过,都是干净的。” “不知道梁先生约见我,所为何事?”孟醒神色冷淡道。 梁成厚苦笑道:“我想和你说说,关于你生母的事情……有些话不说,长年累月的,憋在心里,真的容易把人给憋疯。” 孟醒皱眉道:“我对那些事并不感兴趣,梁先生若想诉苦,找我,只怕找错人了。” 梁成厚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