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唯一的子嗣也不过因为一场意外来的,如无意外,以后也不可能有交集。

他依旧是这个世界上最错误的人。

那兰溪看着他眼底泛着的迷茫,薄唇抿了抿,默不作声拿过蓝亦尘面前的一壶酒,给自己倒了一杯,“其实我喝过酒。”

蓝亦尘:“”他就没相信过那兰溪不喝酒。

“进宫多年,每次喝酒都是为了讨好先帝,”那兰溪低垂着眼眸,看着晃荡的酒水中倒映的眼帘,唇角泛着一丝苦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