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坐了两天,走路一天,

所有随行的人都已经风尘仆仆,面带倦容,

柴清衍身后的侍卫站了出来回道,“回王妃的话,还需再走半日便可到了。”

“这么远”司夜云眉心微微一凝,天色已经逐渐暗下来,

他们今天得在这里住下一夜才行。

夜晚的森林才是最危险的,无数危机令人防不胜防。

她抿紧唇看向银铃,或许是因为自小在山里长大的缘故,

银铃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