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赵晓兰一直哭得歇斯底里,骆飞也不搭理她,坐在沙发上,点燃一支烟,狠狠抽着,边抽边瞪眼看着趴在床上的赵晓兰。 尼玛,昨晚这臭娘们不知和奸夫干了多少次,看地上的那些皱皱巴巴的卫生纸,应该不少。 特么的,这奸夫功夫似乎很厉害,比自己要强很多。 如此一想,骆飞努火继续上涌,大喝一声:“哭什么哭?你特么干了这种腌臜事,还有脸哭!” 赵晓兰接着不哭了,继续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