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不安定分子还剩一只地猪,由于众人几分之前还是敌对的,现在谁也不知该如何收场。 只见地猪向着赔钱虎的方向走了几步,然后低头挽起了自己的裤腿,露出了自己的娇嫩的膝盖,随后伸手指了指。 “怎么?”赔钱虎问道。 “踢我。”地猪说。 “啥玩意?!” 地猪叹了口气:“一码归一码,刚才我不知道情况偷袭你,现在你踢回来,咱俩扯平。” “妈的……”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