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夏只感觉自己的泪水一直都在往下流,如果这是一个噩梦,为什么噩梦还不醒? “鼠……你……”齐夏的瞳孔微微震颤了一下。 他回想起第一次见到眼前的孩子时,曾信誓旦旦地说出“这一次,我要赌命”。 那一次赌命胜利之后,头痛至极。 “我到底在干什么……?” 他好想伸出手抚摸一下干尸的面庞,可那干尸却像吓坏了一样地往后退了一步。 两侧的房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