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要如此辛苦的带两个人,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累。 在她的描述中,若不是她如此悉心的照顾我,我绝不可能考上西南政法大学,也不可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。 可我清楚地记得,在我初中毕业时,哭着嚎着想要上高中。 她没有同意。 她让我外出打工,给那倒数第一的弟弟挣学费。 我还听到她和老汉商量要在我十七岁那年把我嫁掉,换一万块钱的彩礼,送成材去市里读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