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永远驱逐!当时的气焰如虹,何其神威?怎么今时不同往日,只剩这等悲嘶?” “此话当真。当日我等确实志得意满,以为天时地利皆在我方。谁能想到,区区几月之间战局竟然如此逆转!”拓跋继迁脸上已看不出丝毫气焰,只剩满脸的死灰。 江茗禹哼了一声,朝身后的手下吩咐道:“传图克斯洛上前,既然败军之将已无心恋战,今日便让他尝尝大疆弓箭的厉害!” 只听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一个满脸胡须的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