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陛下,臣猜测敌人极有可能使用了某种特殊的传信方式,所以我们毫无察觉。”方航颔首道。 江茗禹沉吟片刻,眼光锐利地扫视左右:“无他,只能如此。看来敌人比想象中难对付得多,我们还需更为慎重行事。” 第二天清晨,营地里迎来了一批又一批回程的斥候。然而他们都一脸茫然——毫无发现。 “怎么可能!这不合情理!”当晚值守的小校尉急得直跳脚。 “你再瞪我也没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