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剥了他的皮!” 那内侍捂着肚子连声应是,匍匐着退出大殿。拓跋继迁又一屁股坐回龙椅,仰天长叹。这场仗拖得太久了,积雨云一直不散,大雨滂沱,供应线拉得老长,让本就不足的军粮运输更加困难。平日里蛮勇残忍的西夏军,冻得发抖挨饿受罪,士气也难免受影响。更要命的是,正对面的敌人江茗禹部那帮滑溜的老鼠,却仿佛打了鸡血,一个劲儿地扑上来咬人。还能撑多久?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一个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