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使刚一离开,江茗禹就轻轻皱起了剑眉,心中略感忐忑。他在城楼上踱来踱去,一边焦急地望向远方,生怕洛河那边出了什么岔子。 不一会儿,一个身着斥候服饰的壮汉大步跑进城楼,双手抱拳向江茗禹和图克斯洛行礼。那人满头大汗,脸上的灰尘都结成块,浑身都是奔波的痕迹。 “禀陛下,洛河军报。”他大声道,嗓音低沉有力。 江茗禹闻声双眼一亮,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斥候面前:“那边什么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