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,陈桂示意林云嫣跟上来,走到位置停下脚。 “这一片地方,”他一一指给林云嫣看,“您看,最中间是当初起火的位置,烧得那叫一个精光。 左右两家也倒了大霉,屋子都塌了,没剩什么了。 我们这两天才刚刚把这儿清理出来,板车运了得有十几车。 要说损毁最严重的,肯定就是这里了。” 陈桂没有胡说,这三宅子损得一塌糊涂,连隔墙都烧倒了,被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