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朕说的那些,朕现在倒是很能体会,就是不知道邵儿什么时候会再闹出什么事情来,看得太紧、太松,都不合适,偏这个张弛有度,说得很简单,做起来难。” 徐简轻轻笑了笑,道:“您与臣不一样。您当时劝臣莫要想太多,下衙后该放松就放松。臣照着做了,因为臣只是臣子,您却是殿下的父皇,是天下的圣上,您待殿下,没有‘下衙’一说。” 这几句话,落到了圣上的心坎里。 圣上又是一声长叹:“朕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