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清凉,寒风刺骨。 秦怀道漠然不语,心中却怒火翻涌。 东宫令牌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,如果是某个世家,直接带兵攻打过去便是,还能再立新功,但太子是储君,非同小可。 尉迟恭眼神复杂地看着秦怀道,低声说道:“贤侄,或许有人栽赃嫁祸,相信圣上一定会给你个交代。” 秦怀道也想过这个问题,反问道:“如果栽赃嫁祸,对谁最有利?” 尉迟恭听到这番话顿时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