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是他。” 电话里,唐沭的声音显得低沉而阴冷,这让邵巧云第一次感觉到来自他的愤怒,纵然隔着一两百公里,唐沭的态度还是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 “你打算怎么办?那是县太爷,是咱们能招惹得了的?” 前不久陈副县长在背后指使工商管理局的人针对服装厂,唐沭忍了,原因就是对方在江城县经营多年,各种关系早已盘根错杂根深蒂固,只凭他们这几个小年轻,能依仗宁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