港岛。 郎兆生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,透过落地窗俯瞰着脚下的港湾,那里有几处码头上,工人们如蚂蚁一般进进出出,替他积累着财富。 另一位中年男子则靠在沙发上端着红酒杯,虽然姿态很是惬意,他的脸上却布满了阴云,胸口似乎在积攒着怒火无处宣泄,可在大哥面前,却也只能忍着。 “这一次的损失大概有多少” 良久,郎兆生终于打破了沉默,名叫童益辉的中年男子放下手里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