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枢一针见血的话,问的候恂哑口无言。 “伯应,左良玉也算是我半个学生,我们之间的事情,不是你所能揣度的。”候恂沉默片刻,不满的说道。 “我倒是要问问你,那朱云飞派军夜闯我侯家,抓我族人,他们固然有罪,可也轮不到他一个提督总兵官,越俎代庖吧” “这事难道不是知府衙门的事情吗” “什么时候轮到提督衙门,插手地方政务了” “这事,我跟他没完,我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