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痛的安知闲,身子无力的顺着墓碑缓缓跪下,将头抵在墓碑上,如同幼时同父亲玩闹,被他抱在怀里那般。 摘下面巾,安知闲脆弱的呜咽出声: “父王,我是承贤……儿子不孝,今日才来看您……” 凌衣、凌肆、凌久、凌石几人红着眼,跟随在安知闲身后,扯下面巾跪下磕头,身子哽咽的颤抖着,磕了头久久不愿起身,全都难受的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