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闲这是凉着了?虽开春了,却还没那般暖和,莫要过早减衣。” 安知闲起身净手,听得林晏清的关心,笑着回话道: “晚辈不曾减衣,怕是不留神得罪了谁,正挨骂呢。” 平阳侯拿着棋子,紧盯着棋局思索,头也不抬道: “那肯定不是老夫,老夫这会儿没空骂人。” 屋内几人闻言,皆有笑意。 安知闲擦干手,给几人续上热茶,宛如同自家长辈闲话般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