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令沉默，他知道对方的意思，朔夜是他，但他却不完全是朔夜。

朔夜应该是杂役姜令的前世，只有一半的灵魂，而另一半灵魂在他这里，所以朔夜才会因为灵魂不全而无法凝聚道果。

如今，命定的轨迹重合，两道半魂合二为一，主导意识的还是他这一半灵魂。

“那你现在算是找到他了么？”姜令问道。

“他虽然消失了，但是他的灵魂还在你这里，所以找到你的那一刻，我就已经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