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抄起扫帚准备揍我的样子,心里不禁觉得好笑。 然而,笑着笑着,我发现眼泪已经快流干了。 曾经我又爱又恨的那个人,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。 松鹤拍了拍我的肩膀,表示安慰。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,这一点和我一样,不指望他会说出什么安慰的话。 "我没事,"我摇了摇头,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,尽力不去想起和干爹相关的事情,而是苦笑着说道:"现在只有两位阎君可能站在我们这边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