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行。 直到回到店里,夏流星没有说话,我也懒得再问。我把座位往后一靠,然后睡着了。 恍惚间,我仿佛看到了吴家生的身影,在雾蒙蒙的路上缓缓走着。突然,他转过头对我笑了笑,一道黑色的伤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脸颊。 我猛地惊醒,原来吴家生的儿子在他脸上画画的时候,一滴墨汁从他的眼角一直流到脸颊才干掉…… 回到店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。停好车,夏流星扔给我200块钱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