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安目光从尤思年身上略过,皱了皱眉,又仔细看了看锦颜,“怎么回事?” 这话也不知是问谁。 但尤思年想,他估计也怪自己让锦颜陷入险境吧。 想着,她微微低垂了脑袋,一言不语,合起来的眼皮早已经藏了万干情绪。 锦颜在她手上捏了捏,只说落了个人,与国师去找回来了。 又道,“大哥带她回去吧,我和师父慢慢走回去就是。” 只有一匹马,总要留下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