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颜方才见了他手起剑落,轻易而举就割了一人的动脉,那剑被他用得像是跳舞一般轻盈。 而他依旧纤尘不染,溅起的鲜血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。 再看已经退到房檐下的几人,均是面色如土,手中握着的弯刀在不断发抖。 便知道他们是有多惧怕! 夏日清风袭来,带着沉重的,黏腻的,浓稠的血腥味,让人产生生理性不适来。 锦颜却丝毫未觉,只一双眼睛盯着那微微僵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