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颜心想着,我若不是与他牵扯较多,你们又如何找到账本,如今倒是说这样的话了,颇有些过河拆桥的意思。 但她面色淡淡的,没回话。 两人对坐着,褚颜是没什么话想说的。 昌遮好几次想开口,又见她一副神色怏怏的表情,到了嘴边的话都吞了回去。 “若是累了,就先去休息吧。” 他低声说了句,又道,“这院子是国师的,我给你收拾出来一间房,就在隔壁的院子,要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