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然没有真的刺进他的脖子,而是擦着他的脖子扎在了床面上。 不过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,吓得帕尔哈提浑身颤抖了起来,似乎都要大小便失禁了一般。 “哟!扎歪了,不好意思啊!重来一次……” 说罢,我又扬起手中尖刀。 帕尔哈提已经被整得接近崩溃的边缘了,没多少人能够承受住这种一波接一波的死亡威胁。 除非是专门经过训练的人,否则哪怕他再冷静,也经不起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