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然知道她说的隔离意味着什么。 忽然间,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,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。 沉默中,又听见龚欣雨妈妈对我说道:“陈先生,你能听见吗?喂” 我这才反应过来,应道:“能,能听见。” “那你方便吗?” “没问题,不过”我停顿一下,说道,“你和你丈夫都确定了吗?” “是的,我们现在正在接受治疗。” 我重重一声叹息,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