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安澜的手即将打开那扇抽屉时,我的心跳不来由的开始加速,仿佛都跳到了嗓子眼似的。 我的目光也紧紧地看着她那已经拉开到一半的抽屉,我甚至想好了等她看见那孕检报告时要对她撒的谎。 可就在这时,安澜的目光投到了办公桌的底下,继而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盒印泥。 “原来掉地上了,我就说怎么突然不见了。”她边说,边将那打开了一半的抽屉又关上了。 我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