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住处时,蔡新曼已经离开了,我问我妈她什么时候走的,我妈告诉我说我走没多久她就走了。 实际上我是想知道蔡新曼把安澜的事情告诉我妈没,还好她什么都没说,我妈也还不知道。 我在院子里木凳上坐了一会儿之后,又在水池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。 我似乎清醒了一点,也似乎有那么一种力量在拉扯着我变回正常人,并去做正常的事情。 我知道我应该清醒一点,这件事也许真的没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