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立群此话一出，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古怪起来。

他们这边正被议题的事情，给搞得焦头烂额呢，结果蔡立群一上来就开始询问研讨会的成果。

这领导还真是……哪壶不开提哪壶啊……

“这个……”常高博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了。

王光济顿时面露不悦，不耐道：“常副院长，你怎么回事，怎么成哑巴了”

“蔡厅问你话呢，今天的研讨会，有没有什么出挑的议题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