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痛苦地挣扎着,索什扬奋力要将他的头盔扯下来,但头盔已经被腐蚀得很严重,与血肉相连。 “兄弟,忍住!” 索什扬别无选择,只能硬生生地从这名战士头上扯了下来。 一声闷哼后,头盔终于从与动力甲的连接部位分离开来。 这时那个战士的脸上已没有多少处完整的地方了,从他头盔的残骸中冒出血液就像融化的橡胶一样,在肆意流淌。 “我来。” 这个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