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河东流尽,凭栏自风流……无限江山啊!” 一道桀骜华贵的身影,手把酒盏,站在阁楼的朱红栏杆后面,凭栏独自远眺。 阁楼距离河岸不远,站在最高的三楼上,可以将岸边发生的一切尽览无余。 远处惊慌奔逃的人群,呼叱咒骂的衙差,以及那头凶威滔天巨鳄,全都笼罩在男子的视线之下。 睥睨的双眼,放射出惊叹的光,继而喟然一叹。 “好一头南国凶物,果真是披靡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