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元海感受到陆荷苓的担忧,对她微微一笑。 “没事的。” “现在要走的路固然重要,但要是因为这条路,而被人欺凌打压、忍气吞声,那就是本末倒置。在我心里,这条路也远远比不上咱们家的任何一个人更重要。” “更不用说,孟叔在河山省,我们又怕什么?” “真要闹大了,孟叔还能让其他人欺负了我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