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,”他一边说,唾沫从嘴角喷出来。“这几间朝向都不太好,没办法,这里是河阳桥,从洛阳去山西、河北;从河内、河北去长安的贵人几乎都要经过这里,我们差不多客满了,实在是腾不出空房间来。” 王文佐看了看四周,好像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各色各样的官袍,正如这位所说的,经过这里的贵人太多了,即便像他们这样的官府中人也照顾不上了。他正想点头,让那位驿吏准备房间,却听到有人喊道:“仁寿兄,好个意外的惊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