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听起来像刚来月经的。

“不叫寡妇叫什么叫寡寡”

苏缈:“…………”

煞笔。

比赛即将开始,苏缈站起身,拿起桌上的半截面罩,抬手戴上,走出休息室,肖泽筵跟上。

不过他们俩去的目的地不一样,肖泽筵要去的是二楼包厢,苏缈要去的是擂台。

包厢里谭濯已经到了,正悠闲的叼着棒棒糖坐在沙发上,见肖泽筵回来,他抬眼。

“她上场你还不放心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