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字,说得费力且艰难。 十七的头发长长了一些,就贴在他的脸侧,在耳廓微微扫动。易时陆找回自己的声音,渐渐地、慌了神:“十七,我不是想这样的,我不知道……” 他只是想来把十七带走,他没想过陆为谦敢拿枪,也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。 足以唤醒一切的痛感让十七的眼皮轻轻颤动,他闻见了易时陆的味道,久违的栀子香,震痛让他忽然有了力气。 他抬起眼皮,认出了易时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