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钻进了他的肉中,搅弄起翻腾的血液顺着循环流遍全身。 于是身体也泛起古怪热意。 十七松了下手,热意慢慢退下,易时陆没有再乱动了。十七把手重新担在床头柜上,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做。 那些奇特感觉在脱离易时陆的那一刻,完全消失了。 因为不是安静的单人病房,易时陆很早就被吵醒了。十七昨天还乖乖坐在位置上,今早一看已经是不见了人影。手上的针头在他熟睡的时候被拔掉了,几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