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它来了,它被我吃掉了,它不能取代我了。” 说完之后,连亚鸿爆发出狂笑声。 充血微凸的眼眸里涌动大量疯狂色彩,他的嘴里念念有词,低声絮语与狂笑交杂着,仿佛失去了痛觉,感觉不到口腔里破破裂的伤口。 但在某个瞬间,易时陆又觉得他并没有疯。 组里立刻安排人把连亚鸿送去了医院,剩下的人收拾这一片狼藉的场景。 有摄像师骂骂咧咧:“全被他搞乱了,一个机位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