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过几天,等我的伤疤全好了,你就可以从时陆的身边乖乖滚开了。” 单颜之,或者是可以叫他幸稚京,愉悦地笑了。 在幸稚京离开的那一刻,单莫之的眼睛恢复了神采,他扯了扯自己的嘴角,从公式化的笑容开始逐渐转变成自然的表情,就像有个人在提拉着自己的手中线不断调整他的状态。 易时陆揉着眼睛出门的时候,看到的是单莫之倚着二楼的栏杆,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咖啡看着楼下。 楼下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