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一个人,这种不是刻意取悦的取悦让他更卖力了,干脆直接将尾巴扯掉换了自己来。 易时陆觉得自己就是条在砧板上的鱼,被人按在木板上,奋力挣扎也逃不掉。 易霖的婚礼定在了两周后,在和悦酒店。婚纱是租的,试婚纱那天易时陆和幸稚京也跟着去了。 易霖从试衣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穿着蓬松的带着拖地裙尾的婚纱,徐舒扬激动得都快哭了。 易时陆也激动,他的激动点和徐舒扬不一样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