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易时陆偏了偏头,想要看清幸稚京的脸:“别说的那么可怕,哪有那么严重。” 幸稚京看着他笑起来:“是夸张手法。” “我知道,不过,”易时陆拉起他的手,手指在他的手腕上点了下,又爱怜的划过那道伤疤:“你这道疤是怎么回事” 幸稚京抬了下眼睛:“好像是小时候弄的,不记得了,是不是很难看,别看那个了。” 易时陆摇摇头:“不是,感觉看着有点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