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柔软的手指,触碰的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极乐也是酷刑。 易时陆将他当做了一件易碎品,小心再小心,怕将他吵醒。幸稚京很想告诉他完全不必如此。 易时陆做什么都行,怎么做都行,只要易时陆想,他可以亲吻他,也可以撕咬他,可以爱抚他,也可以狠狠地打他。 任何,只要易时陆想。 幸稚京刚有一点产生了那种叫做“幸福”的幻觉,易时陆的手机就亮了一下。 易时陆拿起手机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