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烦躁地用手把他们全抹去。 大舅仿若全然看不见他这些动作,依旧和易时陆说着话:“那已经算是缠了你很长是时间了。” 易时陆眼中苦 恼:“我不知道……后来好像连身边的人都会受到影响了,我的同学……他们也变得不对劲。” 像面对心理医生的咨询,易时陆一股脑将憋在心口的话全说了出来。 直到面前的茶水全喝完,大舅伸出手:“把你的茶杯给我。” 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