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尚祖迈开大步走过去,伸出安装在右臂上的合金钢爪,一把抓住拾荒者的肩膀。 他看得很准,锐利爪尖穿透了脆弱的皮肤和肌肉。这个部位是没有改造过的纯生物结构。那人脸色变得惨白如纸,痛苦的撕裂感沿着神经传递到大脑,他的双眼如青蛙般当场鼓凸,扩张到极致的嘴唇被硬生生拉长变成椭圆,声嘶力竭的惨叫从咽喉深处发出,从舌头与残缺牙齿之间释放。 “放了我……求求你放了我。”他被剧痛折磨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