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淡了许多。 她将这话徐徐地说给蓝昼听,蓝昼冷峻的脸部线条都柔和了几分,凤眸里染着暖暖灯光和带笑柔情,“啊……”他由衷地感慨,“不愧是我蓝昼的媳妇儿!” 两个人像是劫后余生的鸳鸯大盗,头碰头得意地笑成一团。 “蓝昼。”脱臼过的肩膀还很酸,夏白抚摸他脸庞的手发着颤,“一想到你这十年都过着这样惊心动魄的日子,我很难过。” “难过什么?你别光看贼挨打,也要想想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