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古云退下去后,场中只剩赖有为我们三人,虽然癞皮狗一言不发,而且他也是当事人,但只要他在,我全身就不舒服,也不想提正事,而是询问天罗道:“李青,你身上留下来的伤疤,无法恢复了吗?” 天罗笑了笑道:“我既然改了名字,脸换一张也好。” 他说着,抚摸着枯树皮一样的皮肤道:“它们,可以时刻提醒我曾经犯下的过错,同时也象征着我的重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