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我回头正准备问他,结果看到他已经盘膝坐在地上,开始调息,见状只好打住,微微摆了摆手,示意侍卫先出去把外面黑布拿掉,透一些光下来,不然太压抑了。 丁宁调息了二十来分钟,一口浊气吐出,睁开眼问:“你怎么有那么多灵丹,难不成山里还有修丹道的人?” 丁宁已经是第二次帮我了,照理说,我不该隐瞒。 但我对守阴人的了解不多,还是防了一手道:“